我迷糊间醒来,外面的光从未合拢的窗帘缝隙中溜进来,照得卧房一片昏暗。
臀瓣上传来qiáng烈的濡湿感,粘腻、麻痒。我就着府趴的姿势动了动下身,想把那
根扰人的舌头弄走。
结果,腰被人提起,后xué一胀,郑荣又插了进来。身后的快感一阵又一阵,
书房,浴室,卧室的地上,后来又到了chuáng上,在晕眩中我竟还能分心计算昨晚我
们做了几次。
再次醒来,天色早已大亮,郑荣正在给我上药。腰腿异常的酸疼,他这么个
做法没把我做脱肛了,也是我天赋异禀。
“给我按按。”上完药,我随口要求,其实也没指望他真能服侍我,渣攻不
都是拔吊无情的嘛,今天他能记得给我处理下后身的肿痛,简直是出乎意料。
一套按摩做完,我忍不住转头盯着郑荣看了几秒,脸色正常,没发烧啊。也
许是我的目光太直接,他啪地一声拍到我臀。接着,他又低头在我的臀尖上啄了
口。
我右臀上有颗朱砂痣,殷虹一点,我知道郑荣很喜欢,每次都是又咬又舔,
顺带着我也享受过极致的舔肛服务。郑荣的舌头是真的厉害,口jiāo不必说。前戏
时,能从睾丸间的那条线吮吸到会yīn,直到粘腻的麻痒感烧得我欲罢不能,那根
在肛门外游走的舌头才会插进来,然后我就会想要更粗更热的东西止痒。
Gay圈向来零多一少,我从前不能体会被ca的滋味,傻bī似地得意自己纯一
的身份,那时我只喜欢在小妖jīng身上埋头苦gān,体验征服和身体的双重快感。而
比之郑荣在chuáng上的技能,我甘拜下风。结婚后,在享受到了做零的快乐,我好像
能明白为什么越来越多的攻变成了受。只是,极品攻难求,离婚后我四处猎艳,
愣是没有找到一个比郑荣更好的。
“你们家这一代真的只你一个吗?”
因为我突如其来的提问,正靠在chuáng旁吞云吐雾的郑荣动作一顿。我本半趴在
chuáng上刷手机,一夜过去,陈苟给我发了好多信息。我支起手臂,拿过他抽了半支
的香烟,烟头还没碰上嘴,又被郑荣收回,掐灭在烟灰缸中。
郑荣抽烟不多,只是偶尔抽,尤爱在性事后。事后一支烟,我也喜欢享受神
仙般的快乐,但是他不允许。
啧,无法理解的双重标准。
“你又要做什么?”
“没啊,难道只准打pào不准闲聊?”
我本还想再问问会不会有什么私生子或者堂兄堂弟之类的,指不定就能找出
个和他奇虎相当的。但郑荣眼里的警惕,让我心下十分别扭。
或者说,自从离婚后,我这个前夫的举动时不时地令我觉得不自在。结婚四
年,我和他大多数的见面时间和地点是夜里在老宅他的卧房,他操完就走,我就
像个古代侍寝的小官。哪想婚一离,他的态度就大变样。虽然没有严重到像换了
个人,高冷霸总人设崩塌,但这种相安无事,事后闲话家常的温存模式已是极其
的反常。
难道真的是妻不如妾,妾不如偷。
别扭归别扭,但我还是挺喜欢他这副姿态慵懒地靠在我身边的模样,我看着
心里着实舒坦。信息里翻到一张jīng彩绝伦的照片,我边欣赏边没话找话,“你这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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