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隐约传来警笛的声音,而漫长的车队也终于开始有了前进的迹象。
小白和兰成道了别,把手放在短裙的口袋里紧紧捏着里头兰成给的钱一步三回头地离开了,嘴里含着那颗什锦味儿的水果糖,兰成和他摆手示意,脚下踩着油门跟着前面的车往前慢腾腾地挪。
人性本恶。兰成摇了摇头,希望小白可以明白。不要像自己一样,糊涂着一脚踏进深渊泥沼之中,即使能抽身出来,身上也已经沾染了腥臭的污泥,泥土干涸在皮肤上,再也洗不干净,也再不是从前的那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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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成原本的专业是临床医学,八年本硕连读,他的成绩在系里排在前2%,本来是可以被本研究院的教授直推到A国有合作项目的名校放射医学系读博,可惜他刚拿到直推的名额还没等到录取通知书邮寄到就被贺铖给诓骗到自己身边锁起来了。
兰成在大学时就认识了贺铖,因为他的公司曾经委托是给自己研究室做关于人体健康扫描的项目,兰成也负责其中一部分的任务,在开会的时候甚至见过贺铖几面,他对这个年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却已经是如此知名的国有集团的总裁有过极佳的印象,甚至在对方谦和幽默的谈吐中对他生出几分好感,也曾经和贺铖吃饭约会,所以在他刚开完毕业典礼走出礼堂时,看见贺铖在门前等着他并邀请他到自己的酒店共进晚餐时,他没有拒绝,兰成沉寂许久的心在那刻起了一丝波澜。
可他没有想到的是,那天晚上,他堕入了永远无法清醒的噩梦之中。
贺铖在他喝的红酒里点了药。
在他药劲儿上来整个人都昏沉的时候,被贺铖半拖半抱地带到了酒店顶层的套间里,一直到贺铖把他放到床上时,他都还没有产生任何的警惕,他也只以为是自己从没喝过酒,酒量太浅,喝了几口就醉了。因为在他对贺铖的印象里,后者从来不是个会趁人之危的小人,所以他甚至很放心地沉沉地睡了过去。
贺铖摸了摸他的脸,翻身上床,双腿分开跪在兰成腰侧,低头解了他的衣扣和腰带,等把人扒光了之后,手掌在他光裸的皮肤上来回抚摸,一双漆黑的眼瞳里几乎要迸出火星来,他的目光贪婪地落在兰成身上的每一寸皮肤上,他跟人装了这么久的温雅到现在实在憋不住了,又会有什么关系呢,这个人早晚都会是他的,现在也无非是早了几个月而已,他胯下已经高高翘起,鼓囊囊地斜斜顶在西裤裆部,渗出的前液将柔贴的布料洇湿,他一手揉着那处,一手在兰成腿间流连。他下的药药效已经发作了,隐藏在臀缝里的那个小口里已经开始淌出股股黏滑的清液,贺铖用手抹了蹭在兰成硬挺得笔直的性器上,兰成玉兰般白皙的双腮已经开始泛起不自然的红,他轻声呻吟着挺腰,两条长腿曲起来。
兰成做了个难以启齿的春梦,他梦见有人在用手套弄他的性器,他追逐着快感不断地挺起腰把自己的性器往那个人的手里凑。直到高潮后泄出来,他才咬着下唇跌回到柔软的床垫里,呼吸依旧很乱,浑身泛起浅浅的粉色。
他性别分化后,一直到现在都没有找过男友,每年一次的发情期也都是靠去救助机构领的抑制剂来度过的,但由于近年生育率的显著下降,联邦政府对于抑制剂的供给一向很吝啬与严苛,每年领取试剂不仅需要本人亲自来取还需经过身体检查,一旦O被永久标记后,就会拒绝向其提供抑制剂。且长期宣传人工合成药剂会对O的身体造成不可逆的慢性伤害,同时大力支持鼓励AO伴侣之间的直接进行信息素的交换以共同顺利度过发情期。
兰成就是学医的,他自然不会对这样的言论偏听偏信,的确长期服用抑制剂会造成身体内激素的轻微失调,但并不至于如同政府所说的那么危言耸听,所以他仍是宁可去经历繁琐的体检领取抑制剂。兰成并非不能接受社会的主流思想,在发情期时去找受过A义工来做临时标记,这些A受过严格训练,并且会佩戴信息素隔断手环,以确保不会因为发情O的信息素所影响而理智崩线做出有违规定的事情,所以在安全上是有绝对保障的。
本章未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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